18岁叛逆期的女生有多可恶,多么的不懂事,今天带你走进我的世界。
小学时期的我,成绩优异,父亲是学校的公办教师,在那个年代我家有父亲的固定收入生活比同龄人要好很多,我家的生活还是很好的,直到我小学六年级时这一切都变了。
父亲不甘心每个月只有几百块工资,选择经商,整天没日没夜地忙不着家,母亲也跟着父亲一起打理生意,所以我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就一直是自己一个人。
考了个普通的初中混日子,早恋,不学习,整天班里的差生逃学上网吧,那时候母亲患上了严重的类风湿,需要去外省治疗,留我自己在家,我自己晚上通宵,白天睡觉,学校和我无关了一样。
勉强混到初中毕业,父亲花钱让我进了A市的一所医学院,那个时候说学医以后可以有个铁饭碗,那年我17岁,在宿舍认识了几个舍友,其中一个舍友说他初中谈的男朋友的铁哥们还没对象,就要把我介绍给他。当时我们在A市,他们在B市。我和他连面都没见过,那时候只有去网吧上网开视频才能见到这个所谓的男友。
所谓的男友叫小金,为了方便和他联系,我让我爸给我买了手机,每个月的零花钱省吃俭用的用来充话费和他煲电话粥。我们开学一个月后学校统一体检,我被查出乙肝携带者被退学。
退学后我爸说这次咱们没选好,让我再复读一年初中我们重新再选,这次我没听父亲的话,而是自己按电视上的广告去了自己市读了技校。
上了技校后我小金的联系更方便了,放了学可以去网吧上网,每个礼拜都通宵跟小金聊天,他比我大两岁,我们说好了等我20岁的时候我就结婚。
次年18岁的我,做出了让我后悔终生的事,
那年小金已经20岁了,那年过完春节小金给我打电话说:“我已经20岁了,我爸妈让我相亲”
“那你怎么想的?”我问他。
我
“我对我爸妈说我有女朋友了,我父母让我带你回家你去吗?”他问我。
“可是我们见都没见过面啊!”
“没事,你来找我吧,我到车站去接你。”
说走就走,那是08年那个时候坐火车不像现在还得身份证什么的,我第一次坐过车而且还是一个人,车站外有人在喊有去B市的票要不要要不要,我就直接从人家手里买了一张票,挤上了火车,坐了九个多小时才到,到了已经是晚上,他在火车站接的我,那是个高高帅帅的男孩子,大眼睛双眼皮高鼻梁,当晚我们一起住的小旅馆,第二天在B市玩了一天,他带我回他家,坐了一个多小时的班车才到县城,又搭了三轮车走了很长的土路才到他家。
就这样在他家住了两天,我就回去了,回去后才知道他已经订婚了,他妈为了省彩礼,说我怀孕了生了孩子才可以给对方取消订婚。
那年夏天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他一直让我过去他家,我就又在父母不知道的情况下,离开技校去了他家住下。
有一天晚上父亲给我打电话,说来到了小金村里,小金的妈妈就让我藏到他的婶婶家,不让我爸把我带走,不让我爸见我,我不知道在那个网络不发达的年代父亲是怎么找到我的。
父亲给我打电话让我出来,在那个村里的街道黑漆漆的,父亲见到我一句话没说,也没嚷我也没打我,直接跪在了地上……
就这样我跟着父亲上了车,父亲开了一夜的车到了我家已经第二天快中午了,一路上父亲一言不发,到家后把门锁起来,罚我在家跪到晚上,父亲说他睡醒前不想看到我起来了。
晚饭前,父亲坐在沙发上,我还在地上跪着。“你看看他的家人,你看看他的父母皮肤都那么粗糙一看就是家里种了很多地的人,你到那种种地的乡下那不就是吃苦去了吗?”父亲生气地问道。
我一言不发,我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我以前只顾着忙事业了,没好好管教你,是我当父亲的失职,以后你留在家里,留在我身边,我把你小时候没对你的管教都重新开始管教你一次”父亲严厉的说着。
“起来吧,看你妈有没有做饭,去吃点东西去”
当天父亲没收了我的手机,下午让我跟着去厂里。
就这样平淡地过了几个月,我心里一直还是想着那个我所谓的男友,当我用公用电话再次打通那个电话的时候,他说“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,我已经结婚了。”那一刻我冷得浑身发抖,以为这样就算结束了。
直到2009年,5.13号,那是汶川地震一周年的日子,家里的电视都没台,我去找我发小玩,听着楼下有人喧哗,我俩就去楼下看热闹。
那是小金的姐姐正在到处打听我家的住处,我一下就认出了她。我把她带到我家,我妈当时正在做饭,我爸没在家,我在我房间床上坐着,姐姐说小金来了,在路口等我,他想见我。
“他不是说他已经结婚了吗?干嘛还来找我?”难道是离婚了娶不下媳妇了?我心里想着。
“我不去,”我斩钉截铁地说道。
“当年他那样说是为了让你死心,你爸天天晚上往我家打电话,告诉小金如果你再给他打电话就让他对你说他结婚了,如果不这样说,你爸就找黑社会抄我家。”姐姐极力地解释着。
“我不去,我不想见他了,我不想让我父母伤心。”
“你要怎样才肯见他,难道要我给你跪下吗?”
“是”我不看她的回答着。
没想到小金的姐姐真的跪了下来,拉着我的手说“求你见他一面吧!我们来到这里真的很不容易,他有很多话要对你说。”
我去见了他,他没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神采,他给我说了当时为什么那样说那样的话,说我爸威胁他家人,还带着几个人又去了一次他家,说如果小金再给我打电话就打断小金的腿。
什么已经不重要了,我不想再让父亲伤心了,父亲那一跪改变了我一生,没有责骂,然而比责骂更狠。没有打,然而比打更疼。